“我没事。”阿宁笑给康瑞城听,“只是,如果你爱上了谁,也告诉我好吗?没什么,我只是……想知道。”
她看了看陆薄言的修长的手,感觉如同看到了美味的希望:“油闷虾!”
陆薄言的公开资料上并没有这些讯息,就连他的身高都是编辑他资料的人猜了一个大概的数字。
医生忙着给苏简安检查,而她躺在病床上,还是毫无知觉,一动不动。
可是结婚前她想的明明是要独立,就像自己还没有结婚一样,永远也不要麻烦陆薄言,免得让他厌烦。
不是因为他们定力强大,而是因为那对他们并不具太大的诱惑力,诱惑他们的人并没有抓住他们真正的软肋。
于是,她安心的闭上了眼睛。
这样的效率并非天生,而是他后天在忙不完的事情里练出来的。
“呃……”
无可否认,这个发现让苏简安心花怒放。
远在A市的苏亦承也玩转着手中的手机,想着要不要去找陆薄言。
她至今还记得那个夜晚,荒凉的郊外,乌云蔽月,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都显得格外诡异。她一动不动的站在毫无温度的墓碑前,任由眼泪模糊视线,模糊这个世界。
而且是一种非常可疑的酡红。
苏简安醒来后吃了早餐,陆薄言把衣服递给她:“把医院的衣服换下来,我们回去。”
她没有苏简安那样的手艺,平时连个面包都烤不好,所以……加热苏亦承煮好的当早餐最合适。
她是因为自卑,才把这份感情藏得这么深。